※ 偽樹洞,劍三歡樂向,驚羅秀JJC組排,秀奶視角 ※ 背景是風骨霸刀版本,台服/巔峰再起伺服器 ※ Po主其實不玩PVP,戰鬥內容純屬年少時期用修裝金打JJC的古老回憶跟自我流想像,歡迎糾錯( ※ 2w4已完結,(中)。 我們輪著跟天策切磋了幾把互相加了好友就各自散了,我跟倆唐們交了任務繼續排JJC,後來我偶爾會跟天策切個磋或排幾場22,在新的競技系統出來,可以不用建隊組排後我們也會輪著跟天策打33,不過那都是後來的事了。 在那個當時,為了守衛自己一天400金的修裝補助支出,我跟他們的日常活動除了JJC和仇殺以外,終於正式多了大戰這一條。 其實這原本不是兩個唐門的意思,照田螺根鯨魚的尿性,他們根本不會也不想主動去打大戰,但他們不打我就得補貼他們修裝金,所以我開始堅決地天天拖著他們往大戰本裡鑽。 原本想把他們轟去自己隨便點個野團進去隨便打打就好,後來想了想我自己也挺良心不安的,畢竟這倆貨可是自帶把大戰打成25挑的加成buff啊…… 就當作幫自己的倉庫幫賺幫資吧……我放棄治療地想。 剛開始幾天我還會嘗試發發世界喊喊人,嘗試組滿一團再開始打——當然有第一次的經驗後,我喊人都是註明了內有PVP雷貨的——但在幾次開打,引到小怪,溜王,拉脫,引戰,出本仇殺,上世界的循環後,我就放棄招滿人再打的愚蠢想法了。 上次好像看到巴哈都出818了我說…… 啊……這幾天收到的懸賞跟仇殺簡直突破我玩劍三以來的紀錄啊……做個公共都能被滿地圖追殺我也是不容易…… 現在我打大戰前也就敷衍地發發世界,沒人來就算了咱們仨打唄,他們不換裝備奇穴也算了,反正現在大戰有D有奶又不是打不過,給我一隻奶喵大戰我都能單刷。 讓我比較無言的是,我們開始三個人自己刷了幾次大戰後,田螺跟鯨魚彷彿大戰上癮了。 之前他們一看到我上線發過來的不是組隊邀請就是一句「33嗎」,現在他們一看到我上線發過來的是組隊邀請還有一句「大戰嗎?#欣喜#欣喜」…… 說真的要不是這傾向是在我們三人刷了快一個禮拜後才出現,我簡直要懷疑他們不是想打大戰,是對大戰後的仇殺日常上癮…… 而且他們為了表達努力大戰賺幫資攢修裝錢的心意,還會特別乖巧地先神行到副本門口等我,以彰自己這次絕對不會迷路之心。 雖然我常常還是得委婉地提醒他們飛錯本了。 又或者會在打完後才發現他們又忘記接任務了。 啊……人生好難…… 我欲哭無淚。 不過說真的,雖然說鯨魚和田螺在大戰團中總是被噴,但其實跟他們打本也沒那麼難受,畢竟他們JJC出身,身上幾大特質簡單明瞭:機智,手快,聽指揮。 這樣的PVP真的比某些反射弧能繞地球一周,場上來點變化或王的機制稍微複雜一點就躺了的PVE們好多了。 一開始會打的這麼慘烈,第一次進本是其一,裝備是其二,還有他們是真不會用PVE那套奇穴,就像有些奶秀沒行散就不會奶了,有些奶花沒行氣血跟被扒光了一樣,這是習慣的問題。 你讓這倆唐門洗掉飛星轉落子母爪讓他們在王的15尺內站樁打,這跟把他們綁木樁上羞恥play差不多,臉滾鍵盤能打的多好?PVP意識下逃命都來不及,哪想的到逃命會造成什麼後果。 還有一點就是,一些PVE的術語對這倆邊緣PVP來說是全然陌生的,就像某些PVE終其一生都不知道奶花一刀是啥意思,所以你有時候叫他們做那些機制他們聽不懂自然做不出來,要讓他們懂,你得換個他們能理解的指揮方法。 比如,陰山一王秦秀。 我:「盾立了啊,都停手。」 這倆貨停手停的那是麻利。 還有梵空三王。 我:「大娘心鼓拉人了,快斷。」 整場大娘就孤單地站在劍聖旁,沒人想打她,可憐她愣是一個技能都放不出來。 又比如引仙的平花秀夜。 我:「要風車了要風車了,扶搖離開。」 我就沒見過一場是他們沒躲過的。 當然我覺得最厲害的是天泣林三王的高力士,他們全場溜王還能不結冰這我真的是佩服。 不過雖然說的輕巧,但天天跟他們這種人打久了還是有副作用的,比如有一天他倆沒上線,我就自個找了個野團奶大戰,奶了一會我不由喃喃自語道: 「糟,用散餘霞怎麼奶來著……」 另外,我們開始日常大戰帶來的不止是收支的改變,還有RC的改變。 以前我們JJC時的RC是這樣的—-- 鯨魚:「奶花一刀,等等心無追命。」 田螺:「暗藏三秒,二,一,下。」 現在我們JJC的RC是這樣的—-- 田螺:「哎喲這撐不住啊,拉脫一波我們重來。」 我:「……」 說著,他們一股腦把控人的技能丟了出去,然後我們仨一起窩到柱子後開始脫戰打坐回血。 然後對面DD終於解控衝過來時,一腳踩上田螺窩柱子前猥瑣地埋下的鯤鵬,一爪子整團人被抓了回去,一個完美的聚怪。 田螺嚴肅道:「開劇情了,一會準備上了哈。」 我:「…………」 我懷疑這樣天天打本似乎給了他們新的啟示,因此他們才開創了這樣一個新式打法——對,就是拉脫回血,具體在JJC上戰績效果如何我是不清楚,但我知道噁心人的效果肯定是一流的。 因為我曾經在逛論壇時看到這樣帖子:「818那個雙瑕草滿場隱身打坐的33雙唐秀」。 刷出帖子時我當下的想法是,還好那個崩潰的玩家沒聽見我們的RC,他要是知道了他們被田螺跟鯨魚當BOSS打……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嚥氣。 除了雙瑕草瘋狂拉托外,我們這隊還有個奇怪的屬性,那就是打唐門的功夫一流。 是的,儘管我們的平均戰績真的不怎麼樣,但只要對面是帶唐門的隊那勝率基本是七成以上,他們連奶都不打了,一開場往對面唐門衝過去然後那個唐門基本不用多久就會黑掉,屢試不爽。 ……我想這可能跟他們天天仇殺有關吧。 對面唐門的飛星基本沒用,因為田螺會在他每個放飛星的位置下暗藏,所以我們這邊完全可以把對面能逃的位置納進攻擊範圍,飛星也就剩免控功能。 又比如對面的隱身彷彿是裝飾用——尤其是鯨魚的——因為一隱身田螺瞬間一個暗藏圖窮就把人推出來了,簡直跟瞬發一樣。 對面隱追秒人?不存在的,因為他隱身後連瞬發追命都按不出來就被推出來了。 其實我真的嚴重懷疑田螺是不是有外掛,這反應跟手速驚人的。 之前那個大佬天策說的倒是沒錯,田螺的確手快,他平常用的機械鍵盤,中文輸入法又是用倉頡,有時候聽那個打字聲透過麥傳來跟機關槍一樣,要不是看過他跟鯨魚文字聊天的速度,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開了語音辨識然後用臉滾鍵盤,不然怎麼會有這麼誇張的鍵盤聲…… 其實不只田螺,鯨魚的手肯定也慢不到哪去,畢竟一個能跟田螺邊打架邊刷屏對罵還不落下風的人,肯定也不會比田螺差到哪是吧…… 總之,我跟他們打了這麼久的感想就是這倆人就是奇葩,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才能長成這副德性。 某天我照例跟他們大戰,打到一半突然收到密聊,之前副本認識的氣純。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皇宮缺奶來不來?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大戰呢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還沒打完?我都看你待本裡一個小時了,重置刷掛件?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沒,剛打通二王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你就算組四個剛畢業的W2小朋友現在都該通關了吧?!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沒組滿啊,就三個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這年頭大家都不打大戰了#困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哦,懂,那倆唐門是吧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這你都知道?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廢話,誰不知道啊?這年頭不是沒人打大戰,是沒人想跟你們仨打大戰好嗎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全伺服器都知道你喊的大戰團不能跟了,雷的跟什麼似的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 ……我實在很想說我是無辜的。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說起來你怎麼跟他們勾搭上的啊,居然能跟他們組33固定團?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沒固定啊,我早看透他倆尿性了,約好了打100場打完散,誰知道100場能打這麼久#困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哦,勇者啊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你讓其他人看到他倆ID,就算只說打10場也沒人幹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嚇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怎麼?有故事?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有啊,他倆奶媽界紅人啊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每個PVP奶的師父帶徒弟第一句話都是千萬別跟這兩個ID打JJC,你不知道?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這我的確不知道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哦,忘了你師父跟你仇人似的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說說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一段時間以前的事了,總之跟他們打過的各個都罵,不論D奶,世界被刷了幾次,我記得還有人寫818,再後來就沒見他們喊人組排了,有說A了的有說換號的有說改名的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不過前陣子聽說他們開始組排22,競技場的確偶爾能看到他們,33倒是沒再看到過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誰知道突然有一天又有人在33看到他倆,說是有綁定奶了,而且打了快一個月居然還沒跑,堪稱業界傳奇 我看到這邊終於無法繼續安靜吃瓜了,我忍無可忍地打字。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你現在是在諷刺我嗎?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是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凶惡#凶惡#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陰險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話說你入坑時應該剛好是他倆正惡名昭彰的時候吧?完全沒聽說?不科學啊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有覺得ID有點眼熟,以為是之前路上遇到過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幾百年前的事了,突然被密聊誰會多想啊……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你師父啥都沒跟你說?半個字都沒有?閒聊也沒說過?這麼無情?這麼大仇?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所以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來給我透個底啊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我最近正好缺件羊毛胖次,你覺得如何?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不是啊,都這麼久了說一下會死啊?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總不會真的是巴哈寫的那樣吧?不應該啊 我沒理他,把氣純的ID貼團頻後逕自開麥:「你們很閒吧?這個人幫我加下仇殺。」 「哦。」田螺興致勃勃:「這誰啊?純陽?他怎麼你了?」 我面無表情:「他做死。」 我愜意地看著他們旋轉跳躍地遛著高力士,用他們慘不忍睹的DPS努力磨掉王的最後一點血量,然後密聊再度跳了起來。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握曹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打本,有事留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這位道友,在下見你吉人天相,近日必有鴻運當頭,貧道送你一套小藥結個善緣如何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打本,有事留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其實小藥我也覺得少了些,不然一套桌子吧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打本,有事留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不然小藥加桌子!給!都給!!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打本,有事留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你想怎樣#發怒我說錯話了行嗎#發怒#發怒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打本,有事留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打本,有事留言 高力士躺了,我們三個撿了寶箱走出副本。 然而就是這麼巧,我們三個到大戰牌前交任務時,我就看到了一個眼熟ID站在一旁路燈上掛機,RC也聽到田螺「哦?」了一聲。 近聊頻刷出一句氣純發的髒話,然後就見氣純很沒風度地拔了劍就跑,被鯨魚一炮射了下來。 「打嗎?」田螺聽起來異常興奮。 我:「打啊。」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我給你包紅包!!一磚!!!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掛機,有事留言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紅包加小藥加桌子!!總行了吧!!!老子身上還帶著碎銀啊!!!讓他們住手!!!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掛機,有事留言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成交。 氣純連滾帶爬地滾了過來點交易,我慢悠悠地檢查完交易欄的東西後才點下交易,然後開口:「行了,別打了。」 我把分配轉了拍賣,然後把氣純給的錢貼了上去:「點左邊。」 兩人依言點了左邊,看到包包裡跳出的收入不由發愣。 3333金,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啊。 鯨魚:「這麼多?」 「不是我給的。」我澄清,「從剛剛那個氣純身上掉下來的,見者有份嘛,分了分了。」 「哦?打幾下掉這麼多錢?」田螺饒有興致,「那多打幾下來會繼續掉嗎?」 我咳了聲,「你可以試試。」 然後田螺一揚手,朝氣純甩了一個化血鏢。 [近聊][氣純]:!!!!!! [近聊][氣純]:做什麼!!我保護費都交了!!!沒拿到找你們老大要去!!!!!#流淚#流淚#流淚#流淚#流淚 [近聊][田螺]:沒事哈,我就看看多打幾下會不會繼續掉錢 [近聊][氣純]:……#困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你讓他們把仇殺刪了!!!現在!!! 我看著戰戰兢兢地躲在路燈後的角色咳了聲,然後忍著笑開口:「行了行了,放過他吧,把仇殺刪了。」 鯨魚到是乾脆,直接就刪了,反而田螺特別起勁:「再玩一會嘛,他打不打PVP啊?咱們組隊打打看?55?欸那天策在欸我密聊他看看?」 「行了那氣純快瘋掉了……」我看著狂跳的密聊頻,「他之前好像打過一段時間競技場,現在不知道,你自己問問他?」 「哦。」田螺應了聲。 我提醒他:「仇殺先刪了啊。」 「刪了刪了。」 [密聊]你悄悄地對[氣純]說:行了,滾吧 [密聊][氣純]悄悄地說:……咩咩咩 遊戲畫面那個純陽忙不迭地大輕功飛走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把隊長丟給鯨魚排33。 打著打著,我突然想到氣純剛剛說的,他倆之前的事。 我狀似不經意問了一句:「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玩的劍三啊?」 鯨魚回的很快:「劍膽琴心。」 田螺:「頂~」 我狐疑:「劍膽琴心?賽季初還賽季末?」 「賽季初吧,就剛出長歌那時候。」 「……」我無語,劍膽2015年出的吧?「玩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大戰怎麼打?玩我的吧?」 「沒啊,真不知道。」田螺特別委屈,可能覺得說服力不夠,又補充:「平常就JJC嘛,偶爾打打攻防」 鯨魚:「當初剛玩時在弄畢製沒什麼時間,有時間後也只打JJC,打本什麼……是真的沒時間,也不會。」 「後來有時間了也就習慣PVP囉,好玩嘛~」田螺笑。 我嗤他:「打這麼久總有認識的人吧,沒奶跟你們打?還要這樣上街拐?」 當初我知道我根本是被他們坑進組時可是轉冰心殺了他們整整300修裝金的。 「真沒,一直打的22。」鯨魚道。 「邊緣。」我一槌定音。 鯨魚:「……」 田螺不樂意了:「邊緣怎麼了?邊緣就不能打33啊?」 「……」我決定放過這個話題:「那怎麼突然想找奶了?」 田螺想了想:「因為有一天突然想打打看33,就隨便路上密聊問了。然後你就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 鯨魚:「高段的裝備22打不到。」 田螺:「但裝備不上去,上去就跪了,無聊。」 鯨魚:「嗯。」 我聽著他們一搭一唱的說相聲,突然想到之前無聊點開RC的房間資訊看,創建時間就是我們打第一場33的日期。 田螺突然問:「你不會想A了吧。」 「啊?」我一愣:「沒啊,誰要A了啊。」 田螺:「因為每個問『你什麼時候開始玩的』以後接下來都會接『我XXX開始玩的,已經XX年了啊』,然後就A了啊。」 「……」我:「……聽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啊?」 「沒有沒有,只是神奇的小故事看多了,都是套路。」田螺很自豪,然後又批評上了:「欸你怎麼不按套路走啊?」 我:「……」 田螺不放心的叮囑:「如果你要A了記得把倉庫的東西寄給我,感覺就很值錢的樣子。」 我:「…………」 田螺鍥而不捨:「還有幫倉權限給我們開一下,後面那幾格倉庫看起來很賺的樣子,別浪費了。」 鯨魚也開口:「對半分吧,一半給我。」 我怒了:「你們倒是夠了啊!我還沒死呢搶什麼遺產!!!」 「不不不,這玩意要先講好」田螺嚴肅道:「你看啊,那些大老闆就是不先寫好遺囑才會導致家族內鬥,所以我們應該先分配好繼承權,這樣你就可以安心去死了是吧。」 我……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慢悠悠地把王母跟風袖都糊到了自己臉上,然後愜意地停下揮啊揮的小扇子 說真的,聽田螺的慘叫其實挺紓壓的。 鯨魚就算了吧,他能哼一聲就不錯了。 就這樣打打鬧鬧,我跟他們組排也排了快兩個月,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那個金魚插件前我天天跟他們拿場數倒數開玩笑,結果他們寫了個插件,我自從關起來後也從來沒再點開過。 直到有一天打到一半鯨魚突然說了一句:「五場。」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五場,剛要問就聽到田螺應了聲:「嗯,剩五場。」 我愣了下,突然反應過來,打開扳手把扇子點出來,看到上面的數字果然寫著一個大大的五,還換成了紅字。 我看著那個血紅血紅的數字滿意地笑了笑:「很好,現在你們可以邊排隊邊滿世界喊奶了。」 「哈哈,」田螺也笑:「算了吧,打完再說。」 這只是排隊途中不經意的一句話,似乎沒對誰造成什麼影響,我想就這場數,今天估計就能打完了,除非他倆又想不開退隊出去仇殺。 ……其實如果真的退隊仇殺了我也不是很意外,畢竟他們的仇殺頻率真的是高到令人髮指。 不過今天這倆貨倒特別安分,一連三場都打的不錯,安安份份地出圖就繼續排隊,順風順水地打了下去。 倒數第二場,進圖時間,凌晨零點四十六分。 估計打完還能趕關門前再排最後一場吧,我想。 一進圖,對面明歌秀。 我看到配置心先涼了半截,再點開秀奶屬性,禦化流的鋼板奶罩,心涼了剩下的半截。 鯨魚嘆了口氣,田螺唱起了征服。 鯨魚:「出來後打明教。」 田螺邊哼歌邊應了聲:「哉啦。」 這場打的跟我的預感一樣慘烈,開場沒多久我方簡直要被打到媽都不認識了。 本來就是沒什麼懸念的一局,可在我被繳械,眼看剩不到五千的血量就要見底了的時候,我突然很不甘心。 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就是不甘心就這樣輸掉,輸的這麼快這麼俐落。 趁月破暈完明教還沒接上生死的空檔,我開掉之前掛好的扶搖,在空中往明教的反方向連續翻滾了幾圈,看準地上的點落了下去。 明教一個流光扣上來,我嘿了聲,交掉剛才扣下躡雲,而明教一把被腳下的鯤鵬抓了回去。 田螺幽幽感嘆:「我有點懂守株待兔這種蠢事都他媽怎麼會發生了,想當那個農夫,首先你得有根機智的紅蘿蔔。」 繳械還沒掉,我壓根沒心情聽田螺的笑話,小輕功全空,扶搖也交了,再被追上我就真沒辦法了。 噹噹兩聲,莫問兩個影子追了上來,還一言不合就切劍,我按著W,死死盯著繳械的debuff跟長歌的距離算。 ——時間差不多,就看誰的手快了。 我按下技能的同一瞬間長歌的劍一起劈了下來——沒死,我按出風袖了。 吁了口氣,我開蝶衝出去,生平沒這麽感謝耐夜過。 這場打的真的刺激,好幾次我都覺得我們要躺了,可每次都能奇蹟般地留下人,全程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太多的瞬間都是彷彿本能般的操作。 這場明歌秀,到結束雙方都無人陣亡,最後對面以傷害量取勝。 我們整整打滿了15分鐘,出圖時間,一點零一分。 我們三個站在戰場門口久久回不過神,直到鯨魚終於憋出了一聲靠。 我往前走了幾步,點了打坐慢慢坐下調息,彷彿這樣能讓我平復一點似的。 「今天先這樣吧,媽的手要抽筋了,殺都不想仇,逼都不想懵。」田螺有氣無力道:「如果有MVP制度這場本天羅一定是全場最佳。」 鯨魚冷哼:「怎麼不是我。」 「怎麼就是你了?你除了滿地上翻滾還做了什麼嗎?」田螺哼回去。 「你是不是想打架?」鯨魚兇他。 田螺兇了回去:「打就打啊!怕你嗎!」 「你不怕你怎麼不退隊?」鯨魚嗆。 「怎麼不是你退隊?提出挑戰的好像是你啊驚羽先生。」田螺悠哉反嗆。 我聽著他們一點退隊的意思都沒有就一個勁的打嘴砲,按了按額頭:「都吵什麼,給我算了。」 其實累到根本不想動了的兩個人如釋重負:「是,就該給秀秀。好秀秀,好奶媽,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 我:「……」 當天我們草草地散了,隔天我上線時他倆不在,我隨便點了個雙十就進本了,打到哥舒翰時接到鯨魚的密聊。 [密聊][鯨魚]悄悄地說:出本M我們 [密聊]你悄悄地對[鯨魚]說:k 不是故意只回一個字,實在是我真沒時間打字了,一個W6的新手坦跟一票共戰,RL還不知道抽什麼風堅持我單奶,要不是開場我拍了全場的材料我肯定退隊走人。 雙曜二三王打了一個小時,期間田螺和鯨魚分別又密了幾次,我打完後都來不及領薪匆匆就讀條出圖換RC了,拿了薪水馬上就退隊組他們。 田螺好奇了一句:「你剛剛打什麼啊,今天打這麽久。」 「雙十。」我躺進椅子,揉了揉手抓起麥戴上:「野團什麼妖魔鬼怪都有……我記住那個團長了,以後再跟他的團我就是豬。」 「你好啊韋伯~」田螺半開玩笑地道。 我嗤了聲,「滾吧你,等等豬奶你有膽你就別喝啊。」 「就算是豬奶也是最高級的奶,怎麼敢不喝啊,跪著都會喝完啊。」田螺嚴肅地發表聲明。 鯨魚沒摻和我們的相聲,在我們腳邊下了桌團圓宴,我嗯了聲,點下交互:「手滑?還是你也當成就黨了,這宴吃20次有成就。」 鯨魚吃了宴走回去排隊:「最後一場了,紀念下,這宴名字吉利。」 田螺快活道:「團團圓圓,好聚好散~話說你宴的錢還沒給我,讓我自備材料搓桌子還不給代工費太黑心了喔驚羽?」 鯨魚道:「沒錢,你自個看著辦。」 田螺怒了:「禽獸啊你,欠殺是不是!」 我默默掏了塊稻香餅出來啃,按照既定套路接下來他們就要退隊仇殺了。 不過這次鯨魚一句話堵了回去:「宴都吃了,你要拿來仇殺我也不是很介意,反正再搓一桌我還是不會給錢。」 田螺:「……」 田螺:「……你等著。」 戲沒看成,剛好排隊也到我們了,我收了稻香餅調了調特效,點下確定。 進圖後,對面霸藏花風車隊,奇穴配裝都是正常流派沒啥特別的,倒是進場後他們所有人的焦點都在我身上,看都沒看過旁邊的唐門,這讓我有些不解,畢竟我的裝分比唐門高了一截,平常排隊不打我打他們的大有人在,可一眼都不看他們的這還真是第一次。 疑惑之下,我點開屬性面板瞟了眼,不瞟還好,一瞟我簡直想撞牆。 剛剛匆匆出本,我他媽裝備忘記換了。 再一開奇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該慶幸還好因為剛剛那團太雷所以我還點了耐夜跟冥澤自保跟追亂跑的萌新嗎…… 我吸了口氣,開麥道:「等等對面會集火我,你們別管我,優先幹掉對面的奶花,懂?」 鯨魚疑惑地「嗯?」了聲。 我打了個哈哈:「沒事,練練風箏技巧,這場輸了算我的,再陪你們打一場補回來。」 田螺沒察覺異樣,他笑:「沒事啊,都輸過幾次了沒差這一場,你要多打我們當然好,不過有一個嚴肅的問題。」 我:「幹嘛?」 田螺特別嚴肅道:「桌子錢你付嗎?」 「……」我失笑:「付的。」 開打後對面果然如狼似虎地朝我撲了過來,我呼了口氣往藏劍方向竄,運氣好後跳騙掉一個控制後轉身就跑 這場JJC簡直是名副其實的33競技——整個場地被切了一半,霸刀藏劍和我3個佔了半場,田螺鯨魚和花奶在遙遠的另一半,兩邊誰都沒想去救奶,兩個奶都在玩命狂奔。 JJC上PVE裝的D可以說是追求輸出,那PVE裝的奶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就是個瓷花瓶。 解控交完,我被霸刀釘在地毯上,剛想這下該死了的時候,突然畫面一陣位移。 我看到了一個轉瞬即逝的buff,生死之交。 真他媽的生死之交,我抓著鎖鏈轉身就跑。 我之前一直不懂他們為什麼堅持不把子母爪洗掉,我一度以為那只是他們為了把隊友拉進風車或地毯上的小樂趣而保留的,但當下我突然有一個不科學的想法閃過腦海。 田螺哼著歌往霸刀屁股後丟了個鯤鵬把人拉回去,然後又蹦噠著回去騷擾對面花奶,期間RC微微傳來一陣鍵盤聲。 田螺跟鯨魚在密聊,沒跑了。 相較於田螺偶爾傳出地打字聲覓食聲技能聲什麼,鯨魚那邊是真的安靜,不止沒聽過鍵盤聲,平常開音感可能會有的雜音都沒出現過。 他們最常用的頻道是小隊跟密聊,其他頂多再用個戰場或地圖頻嘲諷對面,所以聽到打字聲基本就知道他在跟誰聊天了。 競技場,團頻禁用,戰場沒看到消息,而在戰鬥途中,他還能跟誰密聊? 鍵盤聲沒有持續很久,然後田螺回去盯花奶,而鯨魚站位稍稍往場中間移了一點。 我還是沒命地跑,花奶依舊被田螺調戲得估計要吐,鯨魚保持在兩團人中間,偶爾往貼我臉上的藏劍打一發逐星推開,或是丟丟迷神釘噁心一下對面,而在田螺跟鯨魚開始關心這邊後,情勢稍稍有些不同。 不同在於,我彷彿多了兩個解控和平均15s一個的耐夜。 全場我被子母爪各種拉著跑,霸刀圈了刀牆鯨魚也能鳥翔上去把我抓出來。 艱難地打了一會,我再度被壓到柱子上打,而這次鯨魚沒有過來把人推開。 我交掉天地準備等死,同時卻看到霸刀突然反方向躡雲。 田螺突然開口大喊:「卸元卸元卸元卸元要成功了快快快快快擋下那個啦嘰霸刀!!!」 我抽空看了眼對面那邊,花奶,藍量5%,血量45%,剛放,春泥就剩一層。 鯨魚一個剛剛扣下來的逐星把花奶推離霸刀的援助範圍,田螺把弩的目標切到霸刀身上同時往後撤。 田螺往回走,愉快的聲音響起:「三,二,一,蹦~」 接著場上全部人都同時聽到了響亮的響指——花奶,重傷。 接著畫面一個位移,田螺壓著20尺把殘血的我從藏劍的雞爪下抓出來,然後往雞屁股後丟了個鯤鵬,往霸刀的反方向。 田螺善意地提醒:「快喔奶自己一口喔,唐門沒有胸的,哇靠這血量差一點救不出來,驚羽你太垃圾了,有逐星不幫忙推人。」 鯨魚冷哼:「我不推花奶現在花奶就被救走了,要不是你不打鯤鵬拖住霸刀我需要扣逐星嗎?」 田螺:「我鯤鵬扣著救秀秀的!你看那隻雞過不來秀秀都奶滿了!」 鯨魚:「暗藏呢?」 田螺得瑟:「你傻啊,我蛋留著要爆花奶的,你看我打死奶啦!我是能打死奶的天羅!!!」 說著還把擊殺喊話複製到了戰場頻上。 鯨魚:「……」 然後他一點都不含糊地一爪子把田螺抓到了霸刀的地毯上。 我開了蝶跑到戰場對面脫戰回藍,趁機看了眼戰鬥面板。 剛剛那一瞬間,田螺交了心無暗藏圖窮,鯨魚打心無追命,四聲響指居然給他們疊成一秒,打死對面了還來的及回來救奶,我真是服了。 這場最後我們3-0勝利,我方無人陣亡,連一個穿著PVE裝備點著PVE奇穴的奶都沒有死。 結束後我們依舊站在戰場門口,我想著很多剛剛場上一閃而過,來不及細想的事。 比如在他們奇穴中永遠不會洗掉的子母爪,比如田螺從沒換過的重弩,比如我常常覺得奇怪的機關位置,比如鯨魚總會扣下的一個逐星。 現在想想,雖然他們常常拿子母爪抓人進地毯風車玩,但同一時間他們兩個的子母爪一定會有一個沒有CD,田螺的重弩永遠擺在能攻擊到我附近的位置,我交掉兩個解控後腳下一定會有一個暗藏,鯤鵬的位置永遠都在我的對面。 還有被我打的時候從不還手,就算我懶得切心法也讓我穿著奶裝慢慢用玲瓏抽死,連驚鴻都不開。 我想到第一次跟鯨魚切磋的時候,進了那個滿滿的奶的隊伍,那時候兩個人的奇穴沒有子母,田螺也不點重弩。 我嘆了口氣,換了PVP裝備奇穴,看著人物面板上的秦風秀姐發了會呆,然後看回遊戲畫面,兩個唐門都在看著我,兩個唐門都不說話。 我吐了口氣,打字。 [團隊][我]:去排隊 兩個唐門打了雞血一樣跳起來跑去排隊了。 田螺試探地問:「呃,要吃宴嗎?」 我鄙視他:「吃什麼宴,進圖就消了,你每打一場吃一次錢多啊?」 田螺意義不明地嘿了兩聲,尾音特別愉快。 我要說的故事就到這邊,但我們三個的故事還在繼續。 這其實也是一段時間以前的事了,那之後又經歷了新賽季、經歷了技改、也經歷了競技系統的革新,看著驚羽訣從下水道露了頭,也看著天羅詭道在配置中也找到了一席之地,而我們依舊在組排。 雖然我們勝率慘不忍睹,積分打不上去,可他們是我排過的JJC中最歡樂的一團,並且奶在他們心中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不救奶這種事在他們的隊裡不可能發生,該擔心的只有他們為了救奶犧牲掉打死對面的機會。 如果你在33地圖遇到一隊雙子母雙瑕草的驚羅秀,不用猶豫,先打田螺吧,因為那個田螺噁心都讓你噁心死,也還有打唐門會讓他們內鬥的機率會大大提升,你大可以放個風車讓對面自己把隊友抓進去送死。 遊戲啊,好玩就好,贏不贏也沒什麼關係,不是嗎? -end.
感謝大家收看這個作者放飛自我的產物,其實還有一些設定沒寫出來,比如驚羅其實是住一起,比如他們三個其實面過基,比如秀秀曾經的818,還有比如他們跟天策的故事等等。 這些,以後有空再打吧! 說到天策,這篇最不得不說的就是天策,其實一開始他的設定是所有配角中最多的,然而連載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戲份少的可憐啊啊啊啊啊!!! 所以正篇我就自主幫他加戲了哈哈哈哈哈(等等。 氣純剛好相反,他就是個路人,連心法都是開噗浪隨便骰的,然而他戲份莫名多( 最後再感謝看到這邊的你們(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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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
3/9/2018 23:58:02
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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